丘差点又要跳起来:“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你抢我那么多食物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义和辰了,你就等着好看吧!”
提到这件事,白义表情严肃了一些,看向了斗。
斗没有惊慌或者心虚,反而露出了一缕疑惑:“抢你食物?什么时候的事?”
丘瞪大了眼睛,声音充满了愤慨:“你这个混蛋敢做不敢当?你以为我为什么在冰块上睡着了?还不是因为你害得我吃不饱!”
斗依然保持着疑惑的表情:“不是被我操累的?”
丘的脸色变得更红了这次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羞耻:“不要脸!”
兽人们大都直白,但在直白的兽人里,斗也是白义见过最直白的一个。
白义不得不咳嗽了一声,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丘说你强行侵犯他。”
斗扫了丘一眼,语调依然平缓得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你是这么跟他们说的?”
丘的脑袋像一只熟透了的番茄:“难道不是吗!”
虽然他的语气很笃定,但白义莫名听出了一丝心虚。
白义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之前丘义愤填膺向他控诉那个混蛋对他的压迫时,主体都是食物被抢,只有最开始的时候提到过一些侵犯的问题。白义以为这是丘的心理阴影,就没有多问。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斗向后靠在椅背上,平静地道:“是强迫的话,我要拔出来的时候你就别夹着我的腰不放。”
白义:“……”
这是他可以听的吗?
丘整个人都好像在蒸锅里蒸了几个小时,仿佛有热气从脑袋上冒出来。他结结巴巴地“这、那、那是”了好一会,崩溃地“啊啊啊”大叫了几声,随后突然变成了兽形,钻进了桌子底下。
过了片刻,黑白相间的企鹅从桌子底下伸出喙,狠狠啄了斗的脚一下。
斗捏着企鹅的脸,把自己的脚趾从他的嘴里解救出来,全程表情平静,好像被咬的也不是他。
企鹅把自己的脸从斗的嘴里解救出来,骂道:“抛开别的不提,你抢我的食物可是真的吧!混蛋!”
“抢?”斗冷笑了一声,“那是给我辛苦的补偿。你以为把你操一天甚至两天很轻松吗?”
“……啊
啊啊!”企鹅这下彻底缩回了桌子底下,一根羽毛都不肯露出来。
辰握紧拳头抵在嘴唇上,掩饰住笑意。
白义无奈地捂了捂脸。
他还以为是要主持正义,合着人家在打情骂俏!
白义放下手,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俩是一对。”
桌子底下传来了企鹅愤怒的反驳:“谁跟他是一对了!”
斗也赞同地道:“跟这么蠢的人在一起,我怕我也会变蠢。”
同时得到两个人的反对,让白义有些迷糊,搞不清楚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上床搞得昏天黑地,不是情侣,难道是炮友?兽人之间也有这一说?
不过既然是别人家的私事,白义不好多干涉,便扯开了话题,问起了北极那边兽人部落的情况。
“厚冰部落和薄冰部落的情况和丘介绍的差不多。”斗道,“有一点不太一样,薄冰部落以前也住在我们部落附近,只是后来搬迁到了岛上,按照薄冰部落首领的说法,他们搬迁是因为那座岛跟他们说了话,他们认为那里是圣地。”
白义听得很专注:“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