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义开始打起均匀的小呼噜,辰才低声在白义耳畔问:“白义,绿头发到底有什么特殊含义?”
睡梦中的白义砸吧砸吧嘴:“呼……”
辰不气馁地又问了两句,最后终于听到白义喃喃道,“主要是帽子绿……头发还好……”
辰虚心求教:“那绿帽子有什么含义?”
白义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翻了个身彻底睡着了。
辰挑了挑眉,挠了挠白义的脖子。
他每天晚上都套一点点话,迟早把白义看他的绿色头发发笑的原因套出来。
……
白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木船已经停在了陌生的河流中。
他走到甲板上的时候,看到甲板上用麻绳捆了三个兽人,不由得有些傻眼:“这是什么?”
辰带着热好的土豆泥三明治走过来,表情阴沉:“这几个家伙鬼鬼祟祟地上船,被我抓了。”
白义揉了揉脸,看着那几个兽人。
那几个兽人年龄都不大,看着面黄肌瘦,显然没怎么吃好。这让白义起了些怜悯之心:“也不用这么捆吧。”
辰轻哼一声:“不是因为他们上船之后试图搞破坏,我也不会捆他们。”
一个兽人大声求饶道:“我们只是以为这里没人要,上来找找有没有食物而已,放了我们吧!”
另外两个也跟着求饶起来。
辰冷笑了一声:“找食物之前先放把火?”
白义这才知道为什么辰这么生气,同样皱起了眉头。
寻找食物、甚至饿极了偷食物,白义都觉得不是大问题,但上船先放火,那就是奔着危害他们生命安全来的了。
辰把三个兽人像拴鸡一样绑在桅杆上,冷漠地看着他们:“要是不坦白,我就要动手了。”
那几个兽人一口咬定他们只是上船来找食物,不小心放的火,就算辰威吓也不改口。
白义想了想,转头去仓库那边摸了个鸡毛掸子出来:“让我来。”
他从鸡毛掸子上拔下两根鸡毛,开始挠起最初说话的那个兽人的脚心。
那个兽人本来一脸坚毅,没有撑过几秒就开始破功,拼命挣扎试图躲避被挠脚心的麻痒可惜辰的绳子绑得很死,根本没有他挣脱的空间。
几分钟之后,这个兽人涕泪纵横,终于扛不住了:“首领……说……遇到……绿眼睛的人……要么跑掉……要么想办法阴死……”
白义和辰对视了一眼。
之前在黑岩部落的时候就听那边的兽人们说过,被纳塔附身的尸体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眼睛是墨绿色的。
这附近有纳塔?
辰皱了皱眉:“为什么要针对绿眼睛的人?”
“不知道……”那个兽人已经没力气了,生怕他们还要继续挠,强撑着又解释了一句,“真的不知道,首领没有说……”
白义看向了另外两个兽人:“你们是
什么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