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木特尴尬的点点头,前两天他只光顾着在家骂那教练呢,谁知道那人还是小区邻居。
这不是在挖坑么。他妈准又要说他了。
“教练凶么,是正常的,谁叫你这么笨,笨成那样,柳生能不骂么!”他妈果断叛变了,在她眼里,别人家的总归比自家产的要好些。
禾木心酸的冲禾山眨眨眼,禾山自顾自喝酒,权当没见着。
撤了碗筷,管静又拉着禾木唠嗑起来,讲得全是柳生,不过大多是没有依据的,都是小区的大妈阿姨传来传去的八卦。
但从管静嘴里出来,别提有多真实了,那一蹙眉,那眼眶一湿,把柳生说的还真挺可怜。
当即听完他妈的话,进了自己屋,就拿起手机往柳生那儿打。
嘟嘟了三声,电话通了。
“喂,柳生?”禾木紧张兮兮的头一次喊他的名字。
手机那头停顿了几秒,“嗯。”
得到了回复,禾木虽然不太满意他回的太简单了,但心情依然不错,“明天还去吗?”
“嗯,要去的。”柳生接到他的电话有点儿意外。
“那我明天跟你一块儿去,可以吗?”禾木小心的问到。
手机那头又出现了沉默,隔了好几十秒,他才应了声“好”。
禾木笑了,又嘻嘻哈哈的跟他讲了些话,柳生只是偶尔应一句。
挂了电话,禾木感觉轻松了许多,他觉得柳生太苦了,他得做些什么,才舒服些。
柳生不太敢骂禾木,这小孩从早上开始就用一种说不出的眼神凝视他,是的,凝视,而且挺悲切。
其余另三个学员也察觉到禾木和教练之间突变的气氛,比如教练的喉咙好像堵塞了,都不怎么挤兑人了。
“刹车!”教练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