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盯着隋宁。

隋宁被他转注的视线看得有些害羞，抬眸轻声问道：“怎么了？”

季云煜沉吟一会，说：“你还记得今天比赛的时候对我说的那句话吗？”

“哪句？”

“第一局，我找viy的时候。”

隋宁想起赛后采访，迟疑问道：“……‘你是对的？’”

“不是，再之前。”季云煜又把头埋下来些，在青年颈间厮磨，“你肯定记得。”

隋宁恍然大悟，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他捧起季云煜的脸，凝视对方深邃的黑眼睛一字一顿说：

“做你想做的——唔！”

季云煜吻了上来。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和以往不同，季云煜此刻的吻温柔而轻缓，带着对来之不易宝藏的珍视和喜悦，湿热温暖的唇瓣厮磨贴合，让隋宁仿佛被宁静的海浪包围，不由自主地跟随对方的行动。

恍惚间，隋宁似乎听见季云煜沙哑的声音低声轻喃，“……我听到了。”

“我一向最听你的话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