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思收下了他们的好意,在临出门前秋婉清还特意把戚牧良做的饼干全部打包给安逸思。

他再次向秋婉清道谢,之后才和戚牧良上车,准备去郊区的轰趴馆。

戚牧良做的饼干不是很多——或者说,应该是做完后留下来能吃的不是很多,被秋婉清用一个很精致的小袋子装好,上边还系了个蝴蝶结。

饼干味道太诡异,在没有水的情况下安逸思并没有吃,好奇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做的饼干?”

“就是、咳,你在院子里画画那天。”戚牧良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安逸思也想起那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是难得起来却没看见戚牧良的一次,后来他下楼去找戚牧良,戚牧良好像也是很匆忙从厨房里出来的。

一出来就直接和他说了庭院的事情,想来就是那时候怕被他发现他学做饼干的事情吧。

安逸思又想到什么,问:“那你今天,岂不是很早就起床了?”

不管是做饼干,还是把那么多的礼物整整齐齐地码到房间里,都是一件特别耗费时间的事情。

他今天为了早点起来,定的是八点钟的闹钟,那戚牧良少说六点就得起来。

戚牧良刚系完安全带,挠了挠下巴:“差不多……大概……五点半就起了吧?其实定的是六点的闹钟,但是五点半就自然醒了,然后睡不着了,干脆就直接起来准备了。”

估计这睡不着,也和昨天晚上他的期待与兴奋是一样的。

安逸思心底一软:“怎么突然想到,给我做饼干?”

戚牧良这次就很有志气了:“当然是要向宝贝你证明,以前厨房那些真的都是意外!我也是能做出点能吃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