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牧良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人?吃了人血馒头还不满意,竟然还要故意留下小孩来虐待?那宝贝你这十几年时间岂不是在家里过得也很苦?”
“那不是我的家。从妈妈去世以后就不是了。”安逸思冷淡地纠正了戚牧良的说法,之后才继续说,“一开始慕纪怀还会顾虑到我年纪小,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但总是会故意让我撞见她和安查付在客厅,书房,甚至是我的房间里做那些事情。”
“而且如果是在我的房间做,她都会故意不清理,也不让家里的阿姨清理。”
戚牧良眉头皱得更紧,眼里都是对慕纪怀的厌恶。
让那么小的孩子目睹这样的事情,还让他自己去收拾他们的残局。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戚牧良突然也能理解安逸思为什么对于这种事情反应平淡。
根本就是小时候被迫看到得多了,潜移默化之间就把这样的事情当作了家常便饭一般寻常。
他只是对这种事情反应平淡都已经可以说他的心性足够难得了。
戚牧良愤愤道:“这慕家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能教出这么一个……一个不知廉耻的人!”
他本来是想骂一句的,但是他的教养让他实在说不出那样污秽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