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喜欢,任何与安家有关的话题。”安逸思说得平淡,但话语间已经让戚牧良有了个大概的答案。

戚牧良本能地感知到这对于安逸思来说,或许是一个比安季还难以开口的话题。

他有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只轻轻抱住了安逸思:“宝贝……”

安逸思靠在他的怀里深呼吸了一次,平复下自己的情绪:“你要我说,我可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自己问吧。”

言外之意,便是默许了戚牧良继续这样的话题。

事到如今,本来就已经没有好隐瞒的了。

或许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戚牧良,他还能更轻松一些。

安逸思垂下眼睫,心情已经沉重低落了很多。

戚牧良有些心疼,轻揉他的发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问:“你妈妈当年的意外,和柯家宁家的离开a市,是不是都和安家有关?”

“……”安逸思似有无奈,“你还真是敏锐,一上来就问了一个,最沉重的话题。”

戚牧良抱紧怀里的人,无辜又真诚地说:“毕竟这件事情好像也是宝贝你一直以来最在意的一件事情。”

他这话也在理,安逸思既然决定了要和戚牧良说过去的事情,那这个话题是绝对不可能绕得过去的。

他也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可能让声音平缓清晰:“与其说与安家有关,不如说就是安查付和慕纪怀做的。妈妈从来就没有产后抑郁,她的抑郁是慕纪怀想逼走她上位,逼出来的。”

“慕纪怀不仅故意让我妈妈发现安查付出轨的证据,还跑到家里来,当着我和妈妈的面,在家里的客厅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