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这个话题,戚牧良也跟着认真起来,问:“你耳朵的听力残障,是被他们打的吗?”

安逸思收回自己的视线,低头保持了沉默。

但这个动作已经足够表明他的回答。

“艹!”

戚牧良忍不住低声爆了句粗口,几乎就想直接下车冲回警局里去找他们算账。

不过他还算理智,没有真的破坏他刚才在警察面前表现出来的乖巧形象,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点心情。

戚牧良回忆着自己在这方面了解过的信息,继续问:“我记得我当时听说的是,你的耳朵是在外出时一次意外导致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安逸思垂着眼睫,回答:“是他们,推卸责任,的说辞。”

戚牧良:“那你当时怎么没同你爸那边说?”

“……”安逸思声音放得更轻,“不敢说。”

他没具体说是不敢对谁说什么,戚牧良就以为是他被花臂男那群人欺负得狠了,又怕太麻烦安查付那边所以瞒着没敢说,心底揪疼得厉害。

如果不是那群人,安逸思就不会听力残障,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连一句完整的长话都不太敢说。

他们毁了安逸思的大半人生,却还以此为乐,还那么嚣张地欺辱他。

戚牧良简直不敢想那一段日子安逸思是怎么度过的。

他伸手覆上安逸思的手背,轻轻握住,坚定地说:“宝贝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