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戒指套在他白皙修长的无名指上,大小正好契合,手背的淡青血管蜿蜒而上若隐若现,宛若玫瑰下脆弱娇嫩的花枝。

戚牧良戴上了荆棘款式的那枚,看眼安逸思手上的戒指,又看眼安逸思,来回了好几次,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安逸思:“……?”

他被戚牧良反复看得有点不自在,无意识缩了下手。

戚牧良终于肯问:“宝贝,我能牵着你的手拍个照吗?”

他满眼期待地看着安逸思,像讨要爱抚的狗狗,亮晶晶的眼神叫人根本拒绝不了。

安逸思停顿片刻,轻轻点了下头。

为了方便拍照,戚牧良还特意绕到安逸思身后。

他左手手心覆上安逸思手背,指尖自安逸思的指缝间轻轻插入,轻柔握住,右手又绕过安逸思右肩,拿着手机伸到他面前。

安逸思几乎是被戚牧良虚虚地搂在怀里,鼻尖浅淡洗衣液的香味清晰可闻,耳畔边还能感受到戚牧良温热平缓的气息。

好近。

因为生理性问题和性格问题,安逸思是第一次被一个人凑得那么近,耳尖泛起些他自己注意不到的红意。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将视线放在了面前的手机上。

手机屏幕中映着他们两人交握的手,银白对戒紧紧靠在一起,即便是在戚牧良的直男构图中,也能看出一些隐秘的暧昧氛围。

就好像,真的是热恋期黏黏糊糊的新婚夫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