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行站在方燃知面前五十公分左右的地方,表面柔和,措辞却很无情:“不准。”
方燃知漂亮的唇微撇,委屈地像小狗那样垂落泛红的眼尾。
“先生”
“好了只只,”陆霁行手中把玩一个两边有黑带的圆球,朝方燃知的嘴巴比划,“现在——宝宝,你还是不要说话了。我怕你像刚才那样老是冲我撒娇,我会忍不住心软。”
“我没有撒娇”方燃知脖子后仰,是个很标准的躲避“攻击”的姿态。
见他不愿,陆霁行也没刻意强求,他盯着方燃知已经不算水润的唇思索片刻。暂且放下粉瑟口家,转身走楼梯返回客厅,两分钟后回来,手里多了长颈的玻璃水壶,还有一个玻璃水杯。
方燃知不明所以,心中却蓦地泛起不祥。以往只要有这种感觉,就绝对会发生不好的事。方燃知警惕,结巴道:“你拿水壶跟,水杯,干什么啊?”
玻璃水壶中的清水淌过长颈从端口倒入杯子,透明且很有质感的水杯立马便蓄了大半杯水。
陆霁行端起杯子往方燃知的唇边送:“只只,喝点水。”
方燃知抿紧嘴巴,眼神极度怀疑:“水里加东西了吗?”
陆霁行微怔,无奈莞尔地说道:“这倒是一个好思路,等下次再用。”
“”方燃知真想上下牙齿一用力,咬断自己的舌头,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没事说什么废话,陆霁行会将他说的每个字都记在心里,赖账都赖不掉。
方燃知转移话题:“那你干嘛,干嘛突然让我喝水。”
陆霁行一本正经:“你嘴巴看起来有点干,我觉得你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