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好像在害怕。

这是一个看起来和陆霁行完全不相关的词汇,但方燃知就是知道,它降临在了先生身上。

手掌瞬时反握回去,方燃知抓住陆霁行的手,倾斜脑袋靠在他肩头,不解了数个小时,压低声音用气音问:“先生,你跟我说实话,那一次其实根本不止一次,中间你已经偷偷社了吧。”

“”

陆霁行古怪地盯视方燃知。

似是没想到他能这么自然不害羞地问出来,而且——这种事怎么能承认?

否则把柄就要再多一条了。

陆霁行面不改色,沉吟稳重道:“没有。”

方燃知抬眸,一双黑眸像探照灯似的,探究地扫视他。

陆霁行淡定让瞧,不心虚。

说了一次就是一次,陆霁行那晚说到做到,绝不搞第二次偷袭,只是每每临至释放点,陆霁行便像个自虐者,漫不经心地停住休息。

大冬天的喝凉水,被冰得精神;明明不喜酸,却视死如归地皱眉也要吃,被酸得抖擞;卧室温暖如春,容易恍惚,他直接下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吹一分钟冷夜里的冬风,回来继续战斗

当然,在吹夜风时,他还会把与他以手铐相爱的方燃知用厚毛毯裹起来,预防染凉感冒。

两个小时,不见事放迹象。

方燃知被磨得受不住,最后贵在床边,趴床沿承瘦撞基,口不择言地泪求道:“先生,你社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