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方燃知用笔端磕了下冰凉的桌面,甚至想直接扔签字笔。
表达严肃地抗议。
“还没写完呢,”陆霁行佯装疑惑,说道,“怎么不继续写了?宝宝,把工作要点写完。我肯定会长记性的。”
“你”方燃知想要骂人。
陆霁行提醒说:“要选一个合理的时限。”
“”
“月”字的一撇终究变成无用物,方燃知瘪嘴,私人情绪深重,打算后退保命写两星期。
“星”字刚落下一竖,陆霁行便又突然不轻不重地咳了声。
仿佛这不是威胁,只是很普通的一声咳嗽,又或清嗓子。
方燃知抬眸。
陆霁行做作地说道:“我没其他意思,不用管我。”
“宝宝,你继续写。”
方燃知咬唇:“”
为了以后的腰能直起来,以后的腿能走路,尽管屈辱得想鲨夫,仍然要以大局为重,方燃知悲怆地写下“陆先生两天不准和只只亲热做暧”,并转过座椅恶狠狠地踩了陆霁行一脚。
纤尘不染的纯手工定制的黑皮鞋鞋面带了半个脚印,陆霁行丝毫不关心。
只慢条斯理地宣布道:“现在该我记工作要点了。”
方燃知猛地从座椅上跳起来往远处躲,不可思议道:“你有什么你有什么工作要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