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陆霁行也很想问:“怎么劈叉鞠躬?”

方燃知很诚实,道:“我柔韧性不太行的,就只是在口头上说说而已。”

“行不行试了才知道。”陆霁行垂眸看向他的腿,眸光若有所思。

方燃知突觉一股凉意,自脊背蹿到后脖颈。

寒毛根根倒竖。

“微博的事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都哄过你了,”感知到浓郁的危险,方燃知用力攥紧手机,仿佛这样能够自卫,保护自我安全,“你就,不能再生气了。”

“我哪有儿这么小气,”陆霁行好整以暇地说,“我只是想做点其他的,仅此而已。”

方燃知提醒道:“你刚刚还说自己小气呢。”

“嗯,”陆霁行道,“男人说话都是这个德性,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建议不要信。”

“”

好过分,但又好刺激。

自己的身軆大概真的是被陆霁行给教坏了,问题严重。

先生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挪视线,后背觉得好热啊,方燃知喉结微动,纤长的眼睫毛颤个不停,嗫嚅着唇问道:“那您想怎么样?”

下午四点的冬阳已经开始向西方坠沉,颜色通体橘暖,面向市中心的整面玻璃墙,能够俯瞰大半座城市。

细数身在繁华、心在荒原的来往人群,熙来攘往。

人人都在期盼荒原生花,蝴蝶临迎。

一朝铁树开花,犹如老房子着火,干柴与烈火噼里啪啦,烧得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