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黑色的签字笔被指节轻推,滚到方燃知眼前,陆霁行在他耳边说:“自己阔章,自位做给我看,要让小只只社初莱,可以抵医次的债。”
方燃知咬住夏唇,睫羽微颤泫然欲泣。
“嗡——”
陆霁行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兀地震动了一声。
他眼神示意方燃知,手拿过手机解锁打开。
张程:【陆总,热搜。】
自从上次有四个男人到了汪秋凡的出租屋,汪秋凡就怕了。
他们总是扔给他许多奇怪的东西。
从最初的金属棒球棒,手机支架,到如今的高尔夫球杆,手机支架
手机支架这个东西,每次都在其中。
汪秋凡不懂其意,战战兢兢地问男人们是什么意思。
可他们不说话,没有一个人搭腔。
只是静静地将他注视着。
走哪儿跟哪儿,就像是只会走动的哑巴。
半个字都不肯施舍汪秋凡。
匿名彩信人,近几天一直在给他发些重复性的消息:
【你曾经做过的事,也应该在你身上复现,还不动手吗?】
【你也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