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燃知也僵住。

眼睛瞅着那块被亲稳的饱满匈肌,方燃知一边觉得霜,一边觉得痛。

他现在的身体,短时间内根本坐不了然后他竟然还敢钩引先生。

真是不想活了,嫌命长。

明明都已经两个多月没主动发消息打电话,遑论钩引,没想到只要拿捏起就还能这么熟练。

餐厅寂静无声半晌,陆霁行觉得额角青筋在跳动,他握拳忍耐,拍了拍方燃知的后腰:“不哭了?那起来,先吃饭。”

方燃知心惊肉跳,一滴眼泪都不敢再流。

起身前他伸手拢了拢陆霁行的睡衣,把那颗滑开的扣子给扣好,再安抚地拍了拍,垂着脑袋心虚地嘟囔:“无事发生。”

陆霁行:“”

“有没有事情发生,应该是我说了算。”陆霁行太阳穴确实在随着心脏的频率跃动,说话都得隐忍才能正常。

方燃知拿起筷子,往嘴巴里扒饭,一边脸颊很快鼓起来,像个热爱屯粮的小仓鼠。他口齿不清地小声说道:“先生,我们上学的时候,有内容就是在教,要遵循可持续性发展。”

“我没上过学是吧?”陆霁行淡声道,“那你知不知道还有个内容叫利益最大化?只要还有空间,就一定还能继续开发,给股权人创造最大的利益。”

他道:“我是股东,我要开发你。”

方燃知连忙说:“我不是管理或者金融系我没学过。”

“没事,”陆霁行往他碗里添菜,“我知道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