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燃知还想继续说“我有听话”的字眼顿时被吞回肚子,眼睛又不敢看人了。
不过关于这件事,他也有话语权。
毕竟是陆霁行三年前亲口说的,他有喜欢的人,怎么现在他就不认了?
所以陆霁行也有错。
可方燃知的秘密太多,如果他们深聊下去,他怕那些照片视频,会从自己的嘴里倾吐而出。
几乎没有谁能够接受自己身边的“伴侣”被拍过那种东西。
哪怕嘴上不说,心里也肯定会在意。
方燃知太害怕了
他能接受和陆霁行分手,但无法承受陆霁行的嫌弃与厌恶。
哪怕只是想到稍微有这个可能,就足以使方燃知战栗退缩。
而且现在先生和他签了结婚协议,他就更要“干净”了。
“先生,我有一点疼。”方燃知转移话题,撒娇,“您帮我上药了吗?”
“没再吓唬你了,怎么还用敬称喊我。”陆霁行捏他脸,说道,“上过了。但我要看看恢复得怎么样,再上一次。”
还是很宏很种,像朵被柔蔺过渡的粉瑟厨橘,沾了清凉药膏的收支叹劲觑的时候,好像都比平常烫。方燃知扳着西窝,后脊靠着闯头,不自燃地巢着两编掰開颓,咬唇努力忽视回忆中陆霁行尤为过分的画面。
不然他怕会忍不住,把好不容易才愿意揭离掉的被子重新拿来裹上,供他躲藏。
“先生,”方燃知不想做阔月机运动,但感受到差褥的异样总是控制不了,像是在极力晚流陆霁行的收支似的,“您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小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