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行:【只只,晚上回卧室跟我视频,我有事跟你说。】

得让他离卓轻邈远点儿。

还在绞尽脑汁地思考,今天该以什么理由才能打电话的方燃知,看见消息眼睛瞬间晶亮。

我是知知:【好!】

陆霁行对着电话那边的傅文说:“新点心,只有我有。”

傅文:“”

“狗男人,爆炸吧!”傅文恼羞成怒,狠挂电话。

可以视频,方燃知肉眼可见地雀跃,连续教了卓轻邈做了三种小点心。余光瞥见监视器后从外面回来的傅文,唇角又很轻地微微下压,方燃知发愁,晚上要怎么解释啊。

他不该对傅文不敬,不该对外说陆霁行可以一夜六次,也不该撒谎说那天晚上他们做了,还五次每句话的每个字眼都犯了错,很不乖,要好好道歉。

不知道傅文有没有先跟陆霁行说,又是怎么说的,有没有添油加醋,希望先生不要怪他。

“怎么了?为什么只看着我不说话。”今天陆霁行回了紫荆小区,背景是主卧的床头,方燃知熟悉一切。

“噢没有啊,”方燃知揪住被角,不敢吐露实话,视线贪婪地盯着手机屏幕里的人,“先生,你刚洗完澡吗?”

陆霁行头发是湿的,脖颈有被发梢打湿的痕迹,宽松的浴袍开到胸口,只露出锁骨便被布料掩住,想让人看,又故意不给人看太多,丝毫没有在公司西装革履上班的板正。

“嗯,”陆霁行说,“头发没擦干。”

“那你快去擦干。”

“没事。”陆霁行说,“你洗漱了吗?”

方燃知把睡衣拿出来,先放床脚:“还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