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丽珍让护士扶她起身,然后捂着腹部虚弱地点了点头:“我……尽力。”
“医务室的监控,你是什么时候装上去的?”警察问。
“银座那种地方,上班需要当心,所以,任职第一天,我就安装了。”傅丽珍如实说道。
至于为什么没有内间,那当然是因为内间要检查病人的身体,不能侵犯他人隐私。
“我们在案发的地点,发现了一种麻醉药物以及注射器,所以我们很想知道,霍纬辰,是什么时候被你麻醉的,你又是怎么伤到了他的下身。”
“当时,我被他迷晕,被他拖进了休息间,但中途的时候我醒了过来,在挣扎的过程中,被侵犯殴打,紧急时刻,我想到了医疗室有局部麻醉药,于是就给霍纬辰服了个软,我哀求他不要让我怀孕,我办公室里有避孕套,趁着拿避孕套的间隙,我把药放进了注射器,并在他再次对我实施侵犯的时候,偷袭了他的后腰。”
“他被我偷袭,恼羞成怒,想要掐死我,我挣扎太厉害,就胡乱踢了他的下面,之后,他又在昏迷之前,抓到了我防身用的手术刀……”
“我不会被判刑吗?我只是正当防卫……我……”
傅丽珍说得很慢,慢得犹如过了几个世纪。
但是,她每说一点,警察就会在脑海里去对比,她说出来的那些信息,是否和现场可以对应上。
注射器的旁边,确实有一个掉落的避孕套,而傅丽珍的脖子,也有明显的淤青。再加上霍纬辰的指甲里,有不少傅丽珍的皮肤组织,看样子,这个案子,很快就能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