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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真登机以后,云舒景那颗悬挂的心才彻底地放下。这时候,回想到在祠堂经受的那些屈辱,她带着霍纬辰,气势汹汹地回了霍家。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偌大的客厅里,只留着门厅处一盏鹅黄的吊灯,云舒景深吸口气,换了鞋以后,直接走到客厅中央,将陈列架上的所有名贵摆件,全都扫落到了地上。
只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器物满地都是,并且发出与地面摩擦的清鸣。
霍纬辰就站在云舒景的身后,看着满地的碎片,有些无奈:“妈,你这又是何必,没人在乎的。”
云舒景回头看他,带着愤怒与憎恨。
霍纬辰连忙摆手改口:“我开个玩笑,您继续。”
云舒景继续砸,似乎怎么也咽不下心里那口气,终于,在十分钟后,成功地把霍擎枭给闹了起来。
老东西换了套衣服,走到了客厅,道:“我去公司睡。”
他似乎并不在乎云舒景是什么心情,也不在乎霍子真在美国能不能够生存下去。他像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这让云舒景更是盛怒到了极致。
“你盼这一天,已经盼很久了吧?”云舒景在他身后问,“我到现在才知道,你对陆婠芸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所以当年你应该恨不得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这时候,霍擎枭转身,装傻:“我都躲到公司去了,你还要不依不饶吗?你也可以去抓霍氿霄的把柄,只要你能找得到,祠堂一样如你所愿,甚至对霍氿霄扒皮抽筋。”
说完,霍擎枭对着管家一声高呼:“备车。”
“好的,老爷。”管家赶紧追了上去,并且一边送霍擎枭上车,一边道,“夫人恐怕不会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