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林晚离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然后从病房离开。

霍予安扭头看向正在打着的点滴,直接伸手拔掉了针头。

因为她忽然想念以前的霍予安了。

什么积极健康,正常生活,她现在只想随心所欲。

她属于黑暗,从来都是。

但是谁说人不能在黑暗中,开出绚丽的花朵?

查房医生进来的时候,看到了霍予安拔掉了针头,正想骂病人任性。

霍予安想到了包里的药片,便从床头柜上拿了出来,询问医生:“您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医生接在手里,捏碎了一角闻了闻,随后回答她:“这我看不出来,但可以替你送去化验。”

“谢谢医生。”

“但是你怎么把针头拔了?”医生皱着眉询问。

“我有点过敏。”霍予安笑着说。

等到医生走后,病房恢复平静,霍予安拿出手机,给一串数字打了电话。

良久以后,电话那头的人,才不耐烦地接通,并且,对她道:“霍予安,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妈,别急着教训我嘛,我只是发现了一点东西,想请教你罢了。你知不知道,我床头的鸡血和符咒,是做什么的呀?”霍予安露出极为无辜的表情,演着戏,“不如您过来一趟看一眼?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