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林晚离的做法鼓舞了她,所以,她也不打算再继续逃避,更不打算再寻死腻活。
她在法国看了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医生,甚至尝试了最痛苦的疗法,就是为了彻底摆脱了自己的心魔,和萧淮星过正常的生活,但是,没想到,她正不正常、健不健康,萧淮星根本就不在乎。
昨天夜里闺蜜还发来了不少萧淮星和那个女明星的照片,甚至还有一些在温泉里不堪入目的画面。
霍予安逼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照片,直到对照片再也生不出任何的愤怒感来。
随后,她离开酒店,去了婚房,收拾了几件自己的行李,并且从抽屉里拿出了助眠的药。只不过,那个瓶盖没有拧紧,所以药片从里面洒了出来。霍予安蹲身去捡,然后发现这个药片,似乎和她的助眠药,不是一种东西。
霍予安将药片放回药瓶里,然后放下行李,从厨房拿出一次性手套,开始在家里进行各种细致的检查,随后,在她自己的枕头之下,发现了一滩鸡血以及一个看上去十分诡异的符咒。
霍予安用保鲜膜装好,通通放在了行李箱里,既然萧淮星要度假一个星期,那她就在这个星期内,做好各种整理。
翌日,她提着行李箱到了aff的办公室。
林晚离见此,以为她要返回法国,便道:“以你现在的情绪,确定要离开?”
霍予安想到林晚离的贴心照顾,终于没有了往日的针锋相对。放下行李之后,她叹口气,对林晚离认输:“昨天,谢谢你。”
“感谢的话就不必了,把自己活明白就行。”
霍予安拉着行李箱到了会客区坐下,犹豫了再三,还是鼓起勇气,转过身来,对林晚离道:“可不可以,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