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知道，车上有老太太装好的监听器。

“妈，肖秦可明天一早下葬，我想去送她最后一程，虽然我们没什么交情，但是，她也替我报了大仇。”

“去吧，我替你打掩护。”叶蔚音道，“记得早点回来，明天签约仪式，不能迟到。”

“反正也签不了。”

因为明天那个重磅新闻，就会在锦川炸开。

母女两人会把这口黑锅扣在林晚离的头上，虽然这很对不起林晚离，但是，这是林晚离允许的，她曾经跟母女两人说过，如果可能，让她们不要利用别人，更不要牵连无辜的人，她可以作为那个随时背锅的棋子，反正，老太太的下场，也正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放心吧，妈，我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会耽误大事的。”

只是肖秦可的事情，让她太震撼，也太惋惜了。

作为同样和周廷阳纠缠多年的人，她只觉得自己好像也欠了肖秦可很多。

……

翌日一早，天色灰暗。

林晚离以及叶蓁蓁，趁着还没天亮，均是身穿一身黑衣，送肖秦可最后一程。

当骨灰盒被封盖，当石碑上被刻上肖秦可的名字，两人面色凝重，朝着肖秦可的遗像，深深地鞠了三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