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尔是真的喜欢这个人,并且他的爱是坚决的、强势的、无法拒绝与阻挡的。他会出手解决全部的问题,不管是情敌,还是两人之间的分歧,或者是寿命。

陈殊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只是想到自己起来也没事做,于是就赖了会儿床。直到西瑞尔过来给了他一个甜蜜的早安吻,温柔的叫他起来吃早餐,他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给贝克倒了狗粮之后,就去卫生间里洗漱。

卢卡斯很早之前就改造了管道,把天台蓄水池的出水口连到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就有水流出来。

虽然是雨水,但蓄溏淉篜里水池里有简易的过滤装置,看起来还是蛮干净的,或许烧开了也能喝。

陈殊正在用毛巾擦手的时候,卢卡斯也过来了,陈殊便和他攀谈起来。他问卢卡斯有没有收到来自避难所的传单,后者摇了摇头,疑惑的问:“什么传单?”

陈殊擦干净手指上的水珠,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小方块,展开便是那张带血的传单。

他把传单给卢卡斯看,“我和西瑞尔打算去避难所,你呢?要和我们一起走吗,正好车里还能再坐一个人呢。”

卢卡斯耸了耸肩,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听起来很不错,但是你未婚夫不会有意见吗?我这种人叫什么来着,电灯泡对吧。”

“都这种时候了,不用在意这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