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好眼尾慢慢发红, 身体也变得躁动起来。

她望着已经将抑制贴丢掉, 就这么露着光裸后颈和腺体的人, 压抑着心底的焦灼, 问道:“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关意头低了低, 略微心虚, 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自己信息素的威力。

因为级别比较高, 哪怕那些医护人员裹在防护服里,戴着防毒面具, 闻到一丝一毫也还是会被迫发情。

他就是故意的,他想让闻好标记他,想和闻好天下第一好,想一辈子在一起。

“是清醒的?”

“嗯。”关意回答的虽小声,但清晰。

“成年了,要为自己做下的事负责。”

关意又‘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从发间抬头,问闻好,“是吗?”

闻好反问他,“不是成年人吗?”

关意摇了摇头,“是另一个问题。”

话说着,将衣服内多出的一只手更往自己胸膛间摁了摁,暗示明显。

闻好是身体排异,她自己的,和外来者关意输送进来的战成一片,还没分出胜负,但不代表一丝一毫都控制不了,也无半点感觉。

她是有一点点知觉的。

‘我也又软又香又白。’

‘是吧。’

这是之前关意问的问题。

“嗯,”闻好回答的很肯定,“你也又软又香又白。”

顿了顿,又道:“比那个beta香,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