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瘦长汉子道:“你咋认出来的呢?又没戴面具。”
疤脸汉子指尖沾了酒,在桌上画出一道:“那把刀,和酌月的一模一样,并且她们都是刀不离身。我认人可能认错,认刀不会,绝对就是她。”
瘦长汉子缩了缩身:“那可真是够吓人的,她在这干什么啊?”
两人对面的青脸吸了口羊肉汤,口里还嚼着软粉条,嗓音闷雷般:“能干什么,就这些娘们喜欢玩花。”
瘦长汉子道:“唉,管她玩什么呢。咱们现在可怎么办啊。妖兽没抓到,拿什么回去交差?”
疤脸汉子凝视着桌面那道酒迹,将杯中剩余一点酒倒上,揉开那片酒,而后一拍,水花四溅:“拿什么?那酌月那厮的狗命。”
瘦长汉子吃了口羊肉汤,没把这话放心上:“大清早做什么梦呢?你还想杀酌月?你能近她身我都夸你有本事。”
“谁说一定要咱们近她身了?”
“什么意思?”
疤脸汉子拿眼风左右扫扫,低声道:“我前段时间就发现了,酌月一直跟着位戴帽子的黑衣仙君,总是试图搭话,但那仙君对她爱答不理,也不知两人是什么关系。这点也许可以利用一下。”
瘦长汉子道:“这能怎么用?”
青脸压低眉峰,微微前倾身子:“我明白你的意思,找一个与那黑衣仙君差不多身条的女人去偷袭她?”
疤脸一拍掌:“果然兄弟懂我,就是这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