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道:“那会是谁呢?”
江炎玉意识到自己还没来及问她,是在哪吃饭遇到的事,但现在又动弹不得,只得疲累道:“算了,先不查了,就这样,你先下去吧。”
参见见她状态不好,道了声是,转身离开了。
心如潮沙,一戳一个口。江炎玉连连叹息数声,按着跳疼的太阳穴,迟迟无法从后怕情绪中脱离。
吹着院里小风,思绪慢慢安定下来。
师姐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害怕别人接触,可能只是因为眼盲带来的安全感缺失。
揉着脸颊,江炎玉目光发直。
她曾经在颠红堂见识过,那些遭受过这种磨难的女子有多么痛苦凄惨,所以根本无法想象这种事如果发生在云烬雪身上,会是什么样。
这种极致摧残造成的伤害是不可磨灭的,如果让师姐承受,她大概会彻底失去控制,比前世颠覆神极宗还要疯魔。
还好没有
江炎玉撑着桌子,准备起来去拿药,忽然心神触动,又意识到一件事。
这种事情,强制去做确实痛苦。她放心的太早了,师姐真的没有承受过吗?
红镜山里持续许多个日日夜夜的掠夺,几乎浸透听风殿每块玉砖的哭喘。起初师姐的确是自愿,可后来呢?
这似乎还是强迫啊。
撑桌的手滑下,江炎玉颓神灭气。
云烬雪躺在床上,听着脚步声靠近。
药盏搁上床头,床边微微下陷,女人帮忙将她眼上白布摘下:“先喝药,而后温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