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玉咬牙,又不能说什么。
毕竟之前在红镜山,有挺长一段时间内,师姐连床都没怎么下,就算是再傻的人都知道发生什么了。这三人在后面怎么编排自己,起“扒衣狂魔”这种离谱外号,她也不是不知道。
懒得和她们计较,江炎玉盯着那筐葡萄,沉吟道:“她的眼睛和剑,我一定得知道是怎么回事,要真是意外还好说,若是让我知道谁伤了她”
只是想想都五内俱焚,指甲陷入掌心,江炎玉比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这时候,绝不能冲动。
参见问道:“要去查查吗?”
江炎玉沉吟道:“不用,我会亲自问师姐,慢慢让她愿意自己说出来。”
元霜道:“交代凶手,解决凶手。”
璀错道:“不过,伤她最深的不是堂主您吗?您要解决自己吗?”
江炎玉噎了下,揪下颗葡萄砸他脑袋:“闭嘴,就你话多。”
元霜反应过来,问道:“她现在不知道您是江堂主。”
江炎玉郁闷道:“怎么可能让她知道,绝对会立刻溜了。还是先不要惊动,让她在这里把伤养好才行。”
璀错依然耿直:“您这样是不行的,早晚要面对,而且最好趁早,否则仙君眼睛一好,看见是您,又要跑了。”
参见哦呦一句,赶忙拉着那黑壮汉子过来坐下,往他嘴里塞葡萄:“璀兄,你真是要么沉默寡言,要么语出惊人。天天这样,也不怕堂主大人责罚你。”
嘴上这么说,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这种正常状态下,不怎么发疯的堂主大人,对他们的忍耐度很高,一般不会发毛,顶多是斥责两句。
而在和前几年和道韵仙君闹掰前,更是好说话的要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别人眼里冷漠嗜杀的江堂主,总是对他们三人很好。
从许多年前,她过来找到他们开始,就是这样了。
那时璀错不知道在哪个巷子里打野架,而自己在小棚屋里看窄窄一线天,啃硬馒头,想着某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