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体内爆裂出来的剧痛让云烬雪骤然缩起身子,捆在扶手与椅子腿上的四肢抽动着,又被皮带扣住,肌肤上很快被勒出红印,甚至摩擦出血点。
“呃”
仿佛被人紧紧摄住咽喉,无数火把抵在身上,燥热而缺氧。
云烬雪后靠在椅背上,修长脖颈上还有几片暧昧红痕,此刻渐渐被加速流动的血色覆盖,冷汗成片涌出,很快将衣服打湿。
江炎玉就站在她面前,将她所有的反应收入眼中,捏起女人的一缕长发,慢慢扎着小辫子。
脑仁被尖刀豁开,露出白花花的内里,身体也在加速溶解着,云烬雪怀疑自己被人解剖了,不然怎么解释这种可怕又疯狂的剧痛?
可她泪眼模糊的视线里,身体还完好如初。
哭声从喉中近乎是挤出来,她想要逃开某种将要将她毁灭的压痛,挣扎不休,却又被死死定住,只有极压抑的哭腔被喘息推出。
江炎玉啧了声:“师姐别动,小辫子要歪了。”
她的发丝很顺滑,浓黑如墨,摸起来又有些软,和这个人的脾性一样,柔软至极。
连疼极的哭声也是柔软的。
眼前光晕流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满身潮汗已将椅子也打湿,云烬雪精疲力尽的弯下腰。
她脸色涨红,喘不过来气,泪水滑出眼眶,一滴滴砸下去,在膝头衣料上晕开。
发现她的喘息逐渐轻下去,江炎玉松开发辫,捧着她脸颊抬起,耐心教导着:“师姐,你还是没经验,这个时候不能失去意识,会死的,你要慢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