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事, 但小反派这火急火燎的着急态度, 让云烬雪莫名羞耻起来。
终于再次进屋,江炎玉反手落了锁, 背靠门扇, 笑道:“我来了。”
云烬雪道:“你头发还湿着, 不擦擦吗?”
江炎玉咬着发带,随意拢起长发扎好:“不碍事。”
随着她走近,云烬雪紧张起来:“是是擦药吧。”
江炎玉端起桌上的灯盏,手掌笼着烛火:“是啊,不然还是什么?师姐快快脱衣服躺好。”
“”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忍着那点奇怪,云烬雪脱去靴袜,靠坐在床头,慢慢揭开一件件衣服。
手指勾住最后一件里衣的系带时,觉得抹药也不需要全脱完,便只是掀开一小片,露出小腹。
江炎玉将灯盏放在床头,融融暖光洒在床上,让这片空间内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云烬雪忽然觉得自己脱得太多了,有点冷。
正想拉被子来盖,手被按住,江炎玉脱鞋上来,双膝跪床,利索的跨坐在她腿上:“师姐别动。”
她一手按着人,另一手从怀里摸出两罐药膏,笑容天真无邪。
“师姐,我这里有两种药。一种效果很好,就是抹上去可能比较疼。另一种呢,效果差一些,但没那么疼,你想用哪个?”
那两罐药膏都没有封皮,一个红瓷罐,一个白瓷,不知道从哪里扒拉来的。
云烬雪轻声道:“我觉得我可以明天去医馆”
江炎玉两条眉毛立刻耷拉下来:“师姐不信任我吗,这是我今天特意去给你找来的,费了好大劲呢。”
真的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