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总是专门挑铺子里人多的时候来,没几天功夫,这件事就传遍了十里八乡。而且他们每次来都到处乱砸,砸坏了不少胭脂和家具。
温楚楚去报官的时候,官衙却说这些人根本没有砸东西,没人看见他们砸东西。
前段时间刚出现那种摩擦,这段时间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温楚楚几乎不用想就明白了,这背后就是那个蒋老板捣的鬼,只有他有本事能够让官衙包庇这种事情。
没得办法,温楚楚最后只能选择了暂时关门歇业,躲着这群人走。
“温楚楚,你这个小贱人给我滚出来。”
“温家的胭脂不能用啊,用了之后脸上全都流了脓水,这不是害人吗?”
“温楚楚,你们温家的胭脂没有问题,那就别躲着啊。”
“大家看见了吗?温掌柜不知道躲哪儿去了,温楚楚也闭门不出,他们就是心虚,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听着门外的人已经把脏水泼到了温家身上,温楚楚抿紧了唇,终于忍无可忍,纤弱的手一把拽开了门栓,她停止了身板站在门口,扬声道:“我温家行得正,坐得直,我从来没有卖过黑心的胭脂,我不认得你们,也没有把胭脂卖给你们,你们这是在愿望我温家。”
“你终于肯出来了?”带头的彪形大汉一脸凶神恶煞,把手里的胭脂往地上一砸,“这不是你家的胭脂是谁家的?”
温楚楚蹲下身子,指尖抿了一些放在鼻尖闻了闻,抬头说道:“这不是我家的胭脂,这胭脂里面一股子腐烂的味道,是用了沉积了很久的花瓣做的,我家的胭脂都是最新鲜的花瓣,绝不会有这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