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景夜好奇地看向柳卿白。

柳卿白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当年溪月给了欢欢五剑。”

“所以你让墨荼还她五剑？”庾雪接话道。

“不，是十剑，双倍奉还，不应该吗？”柳卿白语气有些凉薄地说道。

庾雪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种可怕的感觉，一种对苍生的漠视，比当年的曲寻欢更盛。

“够狠啊小白。”景夜倒是认同柳卿白就应该睚眦必报。

“过奖。”

几人谈话之间，溪月已经挡下来了第一剑，面上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但只有溪月自己知道，她刚刚挡剑的手有些颤抖，剑气直接穿透她的防护，进入她的手臂。

溪月用魔气抵挡剑气，和随后她又陷入了鬼影憧憧之中。

曲寻欢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至少没有退步，长进倒是不大，第二剑。”

随着话音落下，溪月同时反手格挡，魔气凝成结界，溪月瞬间腾空而起。

溪月和魔气和曲寻欢的阴气碰撞，隔着结界都有不少低阶学子承受不住。

叶逢又加了一道结界，景夜倒是好奇地问宫渺：“你和她谁更强？”

宫渺思索了片刻：“应该能打个平手，因为在下界的巅峰便是如此了。”

景夜忍不住啧了两声：“小白你和欢欢谁更强？”

柳卿白清了清嗓子：“欢欢是我的鬼使，你说呢？”

“我以为你要说道侣呢。”

柳卿白抿了口酒，嘴角微微上扬：“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