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看来这个急不来……你好像有话要说吧？”四宫凛说道。

“嗯，好像……我们好像需要赶紧进展到被掠走的环节……？或者现在直接离开也行，感觉一阶段的好感已经差不多了，之后的二阶段再努力吧？”

按照人的记忆是由滤镜这么一回事来讲，这样时隔多年的再见面。

以往的好印象就会稍微提高，跟第二次遇见后新增的好感相呼应叠加，以达到记忆深刻的目的。

四宫亚衣当时设计这个模式也是考虑了很多的。

四宫凛静静看了他一会，直到看得他浑身不自在，投去疑问的眼神后才说道：“没事，我只是觉得你好像，越来越……”不像个系统了。

倒不是说性格之类的，而是处理事情或者做事时候的第一反应。

正常来说由数据组成的系统，用词必然相当严谨，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如果是概率方面的话，也会以运算出来的详细数据来表示。

但是四宫亚衣说话的时候，不止是现在，在这场之间，他就是用那种相对模糊的。

就像真的人一样的说话方式来跟他们交流了。

能够清晰的给人感觉他确实在因为什么原因反复纠结。

数据会纠结吗？

那应该只会死机吧。

所以他是真的是系统吗？还是说这就是一种相当正常的演变，比如从一串数据转化为真正的“人”，代价就是减少那种非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