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的是在追回的过程中还不能暴露自己，幸好那个负责人并不是什么地方的卧底，他只是想高价将这些卖给任何一个出得起的人。

或许是家里突然缺钱了，又或许有些走投无路。

反正他跟交易对象的沟通并不到位，对方也没有给出任何支援，最终资料是很轻松的追回了。

那个人最后的结局……

四宫凛在那之后站在潮湿又带有血腥气的石墙旁，墙缝上还长着不少绿色的青苔，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像是擦不干净的污渍。

垂着头心不在焉的时不时按动手机，荧光的屏幕上显示的是主题页面。

——他什么也没干，只是在左右滑动屏幕。

不提也罢。

他就算记忆力很好，也一直很想把这段给忘掉。

琴酒从里面走出来时瞥了他眼，难得开尊口问了他句：“不适应？”

这个短短几个音节在所有人嘴里都很平常，但对琴酒这个人来说，都能称之为几乎不可能一见的温情，属于伏特加看了都要大开眼界的那种。

这可能是因为四宫凛表现的太不对劲了。

少年恹恹的抬起眼来。

那双在阳光下宛如熠熠生辉的红宝石双眸，在昏暗的地方却也没有显得如同血色，反倒只是将宝石放到了灰暗的地方，它还是能借着微弱的光芒发出漂亮的色泽。

不过暗淡的宝石确实没有闪耀的好看，哪怕两者都有不同的风味，都还不错。

他带着明显倦烦的语气，没有反驳那句不适应，不痛不痒的抗拒道：“好无聊。”

说完又低下头去划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