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此刻肯定跟一年前的琴酒有少说九分共同语言。
既然有人从屋顶上跳下来,不管下面的人怎么想的,打上天台的子弹会变少。
安室透冒着稀疏不少的枪林弹雨,跑到一个稍微安全点,但实际还是挺危险的位置往下看,这块地方有些昏暗,楼下不一定能看到这里有人。
然后他就看到下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那道身影犹如鬼魅一般,轻盈利落的闪避开攻击,缴械对方的武器,手中匕首拉出条血线。
由于行动太轻太快,给人种子弹穿过他身体的错觉。
这画面过于恐怖,让剩下的人感到惊悚。
有人连枪都拿不稳,也有人攻击失误,胆子更小点的一声尖叫,抱头蹲下,嘴里念念有词,不是各种网传咒语就是疯狂重复的“不要杀我”。
让四宫凛行动越来越轻松。
他几乎挨个收拾完工厂外的人后,一个闪身进了工厂内。
这下原本逐渐减少的枪响彻底息音了。
安室透看看地形,也不去走那充满铁锈,走起来还吱哇吱哇的楼梯。
干脆跟四宫凛那样从天台翻身到边缘的铁台,再翻到楼下的废车车顶,最后落在地上。
他翻过距离他最近的躺在地上的人观察他们的状态。
脖颈上果然有一条刀痕,但程度就是刚划破皮流了点血,非常有技巧的避开了大动脉,是安室透现在看它,都已经止住血了的那种。
好像都是被打晕的。
在他站起来的时候,四宫凛刚好从里面工厂大门走出来。
他收好带血的匕首,行走间放松了许多,心情看起来好上不少。
在少了攻击性后,就像名无辜的、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少年。
在波本看来,每次四宫凛做完任务后都这样,所以他没发现什么异常。
四宫凛懒洋洋的拿出手机,唇角勾着点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