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耸耸肩,用少见的一副无所谓挑战权威的模样道:“是关于咖啡店接下来的经营事项,跟组织无关,应该不需要报告吧?”

四宫凛这才想起了自己下午说的话,顿时有些惊异的看过去。

“你已经研究出来了?!这么快……!在哪里,怎么去?快带路。”

室内最小的少年立马活跃了起来,同样将琴酒的枪视作无物,他甚至在原地绕着安室透转了一圈,随后推着安室透的背把他推到门外去,随后才想起什么似的朝屋里喊:“我先离开了哦!下次有需要再喊我。”

他对琴酒说话的时候要比对安室透讲话声线要甜上两个度,是谁都能听得出来的亲昵。

波本在门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不管听几次都无法适应竟然有人能、会朝琴酒撒娇这事。

也不知道说谁更厉害点。

一个敢撒,另一个愿意忍。

一时他都没来得及感叹四宫凛白日的样子跟晚上那巨大的差别。

两人走到外面,四宫凛一副毫无戒心的模样爬上安室透车的副驾驶座,还悠悠的打了个哈欠。

安室透今晚在这里等他确实是打算多试探他下。

那天小侦探暴露的信息足够多,但他实在是看不出四宫凛到底发现了没。

以及白天那种冷静冷淡的模样,跟夜晚热情又活泼的性格,究竟哪一副才是这个人的真面孔?

一路架势到安室透的公寓,四宫凛甚至在路上小睡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