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只想着之前的事情,都忘了他其实可以把外套脱掉。

一边感叹自己太崇尚经验主义,千代怜一边脱下那件款式新颖的大衣。

“你的脖子。”中年男人对着换下外套的千代怜皱起眉头,“左边有个伤口。”

千代怜听到这话本能地摸了摸脖子,一阵刺痛立刻传来。

“那边有镜子。”中年男人用眼神示意镜子的位置。

千代怜坦然的起身,去看看受伤的地方是不是很严重。

有上一次的经历,他下意识的认为伤口是上次散兵留下的痕迹。

可当千代怜来到镜子前看到那个伤口究竟是什么时,他所有的推测统统被推翻了。

那不是伤口,而是一个吻痕。

千代怜知道自己不该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做出定论,可他真的很难不那么想。

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在微妙的痛感中,千代怜能想像出亲吻他的人是多么用力。

上一次他身上还没有痕迹啊?莫非是这次他的身份又变了?

千代怜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后悔脱下外衣。

可很快千代怜发现他身上不仅仅有这一处痕迹,比如在他的手腕上有未完全褪去的瘀痕,微微敞开的领口再拉开一点,就能看见两个牙印。

这实在是太超过千代怜的想象。

尽可能冷静的扣好扣子,千代怜回到火炉边。

中年男人见他这样也没多询问。

两人面对面坐着,直到雪变小,中年男人才说,“这几天有一位大人物正在到处找人。”

“嗯?”千代怜不解的看过去,找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几秒后他意识到,中年男人口中的大人物十有八九正是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