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来到一扇门前。

“第六席在里面吗?”女士在临推门前对门口的守卫问道。

被问的愚人众士兵抖了抖,然后微不可见的点头。

得到这个回答,女士没有再犹豫,重重的将门推开。

伴随门的打开,她看到站在室内等候已久的散兵。

“你来的,比我想的要晚?是因为在蒙德无法收到稻妻的消息?”散兵毫不留情的讽刺,他完全无视了女士的愤怒,仿佛那是什么不值得一体的情绪。

“这一切都是在你计划之中?”女士没有回答散兵的问题,此时的她感觉火焰要撕裂皮肤迸发。

“嗯?计划,我可不知道有什么计划,调走你的命令是会议的结果,与我有什么关系。”散兵如实回答,在将女士调回至冬这方面,他是没太复杂的计划。

女士听到这话发出一声冷哼,在她停留在蒙德那几天里,她安插在稻妻的愚人众被悉数调走,等她拿着风神的神之心回到至冬才得知这件事。

换言之,明明调走的是女士的下属,破坏的是女士的布局,可女士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这要是说还不生气,那女士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再看神情不变的散兵,女士冷声问道,“去稻妻对你没好处,所以是谁令你做出这个决定?”

“这不是我的决定,将我调去稻妻的是商议过后的决定。”散兵直言,随即他发出一声嘲笑,“女士,稻妻这么久还没有进展,换做是你,你难道不觉得是该换个执行官了吗?”

这个反问令女士的怒火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