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阿贾克斯为难起来,一般来说私下里他们可以用执行官的席位做为代称,比如第六席,但到了正式场合还是要以正式代号来称呼。

如今散兵不让他喊代号,那他喊什么?总不能和千代怜一样喊国崩,这个疑似第六席的本名吧?

预感告诉阿贾克斯,他喊国崩和千代怜喊国崩会是两种效果。

就在阿贾克斯苦思冥想还能怎么称呼散兵之际,在场的另一个人打破僵局。

“散?是他们对你的称呼吗?”千代怜明知故问。

散兵轻轻嗯了一声,“可以这样说,你若是愿意也可以那样称呼我。”他对被叫做什么不是很介意,这次不让阿贾克斯直接叫他的代号,仅是不想让千代怜那么早接触到愚人众。

“那我叫你阿散?我觉得这个比国崩更亲切一点。”千代怜状似随意的接了一句,说完他再看散兵和阿贾克斯,恍然间他发现在场二个人只有阿贾克斯什么都不知道。

可不等他再催阿贾克斯离开纷争的中心,就听见站在对面的散兵笑着回应道,“是亲切了一点,那我也叫你怜好不好?”

对于散兵这么称呼自己,千代怜微微失神,实在是和倾奇者太像了,不论是声线还是表情,都与他记忆里的倾奇者相似。

不对,他们严格意义上本来就是同一个人,相似才是必然。

千代怜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要搞混,接着同意,“好啊。”

一直关注千代怜的散兵看到他那微妙的走神。

不用去细想,散兵便猜出来千代怜在那一刻想到了谁,而这让自诞生之日便空荡荡的胸腔里出现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既像是烦躁,又像是愤怒。

散兵按捺那股无法言明的异样,转头盯着阿贾克斯,以一种堪称轻松的语气询问,“你们刚才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