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自己坐下来,把我服侍舒服了你才能舒服。”
体内的东西被抽出扔到了一旁,身体被人从床上拽起,接着双腿被分开骑在身下人的腿间,楚稼君搂着他的腰用胯间的性器摩擦着他已经泛红的穴口。
“扶好,坐下去,吞到根部。”
出于本能的抗拒他紧咬着下唇摇着头双腿跪的笔直,他不肯臣服。哪怕身体内一直在叫嚣的让他坐下去,他内心还是不愿的。
楚稼君也不急,只是把扶他腰的手伸到他跨间的密丛里,玩弄着那两个有些充血的囊袋。
“你要是忍不住内射(这里指逆向射精)了我们就从头再来,我耐力很好的,肯定能等到你摇着腰肢主动吞吐我的炙热。”
紧致的穴口再次被撑开,楚稼君扶着他的腰诱导着他往下坐,整个过程他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抬着头张大嘴呼吸。
高潮后他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抱到了桌上,只模糊的记得自己被要求扶着桌子站着,接着便被从后面进入,这会自己后腰正抵着桌沿,双腿被架到楚稼君的肩上,进行一轮更加磨人的侵犯。
屋子里布满了情事遗留的腥臊味,等楚稼君终于停下怀里的人早已受不住昏睡过去。
“勇哥,你终于是我的了。”
等纪勇涛醒来后全身像是散架了似的,而且酸疼无力,本来就难受身上还趴着一个人。
“可以从我身上滚下去吗?你压着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