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你这辈子都用不上那东西。”
发情期如期而至。
这段时间楚稼君基本上都是顺着他,和第一次截然不同这次纪勇涛才真正体验过做爱不单只有羞耻和痛,原来还有灭顶的快感。
等发情期结束纪勇涛蜷缩在客房睡了一天一夜才勉强能扶着墙下地走走,想起来还没吃药便连忙往主卧走去。
走到门口却听到了有争吵声便想着躲在门外听一听,才刚站定还没有半分钟,门内楚稼君的声音就传到了门外。
“来了还不进来?等我去请是吗?”
纪勇涛被他的吼声吓的楞在原地,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楚稼君已经将他拉进屋里了,屋里早已打扫干净点了香薰,甚至都闻不到两人的信息素味。
“楚少,他目前的身体状况还不是最佳的怀孕时期。”
“行!知道了!我这就拿药给他行了吧?”楚稼君说完从柜子里拿了药瓶扔到纪勇涛身上,照旧去倒了杯水给他。
那医生非要看着纪勇涛吃了药才肯拎着药箱出门。楚稼君接过纪勇涛手里的药瓶将药放好后,便抬着电脑坐在沙发上处理着这些天挤压下来的文件,纪勇涛也不敢去触霉头拿了一本桌上的书,抱着毛毯去躺椅上躺着看书。
过了没几天就到了楚稼君二十五岁的生日,那天他回来的格外早,他还买了一个巧克力蛋糕。
“勇哥,可以煮完面给我嘛?还没吃饭呢。”
听着倒是商量的语气,不过纪勇涛可不敢和他说不字。前天楚稼君想要他自慰给他看,纪勇涛不肯便被强迫含着开到最高档的按摩棒待了一个晚上,甚至第二天一早还被绑在木马上,折磨到中午才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