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后医生还是配了两瓶针水,为他扎上针后便被楚稼君叫到了门外。
他们在走廊上谈了好久,纪勇涛都打完半瓶了他们才谈完,他抬眼往向两人楚稼君紧蹙着眉,明显是和医生谈的不理想。
“等你打完针需要继续用扩张的药。而且这几天你都得含着珠链,连睡觉也不能取出来。”那医生把调节器开到最大,楚稼君站在一旁也没打断他。
他去柜子里挑了一条珠链然后从药箱里取出一弯盘将珠链放了进去,将药膏也挤进盘里。他带着手套将珠链均匀的抹上药膏后又放回盘里。
“他需要休息,至少晚上睡前要取出来。”
“楚少,刚刚在外面就说过了,现在时间紧就那么几天他那里目前绝对受不住。而通过转换剂转换为oga的,必须在第一次发情期进行永久标记。这几天就只能让他受点罪了,当然我也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楚少要怎么做我也管不了。”
他将手套取下扔进垃圾桶,然后把药箱里一早就备好的药放在桌上“这药睡前涂,晚餐也要吃清淡点。刚才您父亲打电话过来,让我去一趟,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医生走后楚稼君为他换上一瓶针水,然后把调节器关小“你多睡会,我就在旁边守着。”
说是睡其实纪勇涛也就闭着眼躺了一会,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身体很累,很困想睡觉的,但是当闭上眼准备睡觉却发现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回荡着他和医生的对话,一种无力感扑面而来。
感觉到有人握住自己的手,然后将手上的针头拔了,想来应该是吊完水了。
“我自己来。”纪勇涛用力将手从他手里抽出,自己按压着针眼处。
“你……你能不能释放一些信息素给我,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