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一个晚上的调教,调教师的鞭子都抽断了两根。简简单单的一个跪,一个晚上过去了毫无进展。
第二天中午楚稼君走进地下室的时候,正好看见调教师在向纪勇涛后背挥动着鞭子。用来调教的鞭子一般不会真伤到肌肤,不过或许是调教的时间过长,这会他后背已经布满了血痕。
“楚少您来了。”调教师敛着笑迎上来,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谄媚。
“如何了?”
“软骨膏已经裹了一晚上了,就是这调教师都已经换了三个了没什么效果。”
“行了,让那调教师走吧。我去亲自试试。”
楚稼君从调教师的手里接过鞭子,用鞭把挑起纪勇涛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勇哥,今天只是弄废你的手,你如果继续不配合我的话……那我就只能动你身边的人了,你在警校最好的朋友姓赵好像留在警校做了教师对吧?”
“你怎么查到的?”纪勇涛眼里满是诧异看着面前的疯子。
“教你们实弹操作的老师姓刘对吧?你那个朋友不爱吃葱花和香菜。”
“你!卑鄙!”
“所以现在你愿意把昨天晚上学到的东西展现给我看看嘛?”
纪勇涛别过头去一直低着头不愿看他,他心里是不愿意的,可是……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楚稼君就是个疯子,如果真激怒他了,他把怒火发在自己身上也就算了,万一。
他不敢赌,因为这涉及到别人的性命所以他不敢赌,也不能赌。
双膝分开与肩宽跪着挺胸双手背在身后,将自己得上半身尽量完整的展现在楚稼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