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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彻也如愿以偿地摸到了想要触碰的兔子尾巴,如果他的动作没有更进一步的话,我会很愿意接受他这不算太过分的挑逗。
我嚼着章鱼小丸子,一脸郁闷。
在及川彻凑过来的时候,不爽地推开他的脸:“我下午还有两个小时的工作,学长不可以再继续闹了。”
听见我的警告之后,他悻悻地放弃,坐在椅子上,头发耷拉着,像一只被欺负的小狗。
我翻了个白眼,并不心疼这家伙。
如果把狼错眼看成犬的话,最后倒霉的只会是我自己。
及川彻见我郎心似铁,也收起了浑身卖力的表演,转而说道:“文化祭结束之后,高三生就要毕业了,我们这些老人还得从排球部引退了。”
我扭过头,看他手肘撑在腿上,掌心托着下巴,凝视学校的漫不经心模样。
怎么突然就开始了煽情模式?
我一直都不愿意去思考这件事,感觉连稍微触碰都会有一种隐秘的疼,离别的酸涩和难过时的疼痛不是剧烈的,而是悄悄地腐蚀心脏,时不时地就会产生隐秘的疼。
“但是没关系,我相信悠迟早会成为青叶城西的下一张王牌,成为其他人口中畏惧又敬佩的对象。就算我们隐退了,我也不是很担心。”及川彻把这些话娓娓道来,就像是在讲故事一样美好而动听。
在我的印象里面,离别应该一直都是悲伤而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