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信了及川彻的邪!!
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要上树了,虽然没有这样那样到底,但是和这样那样又有什么区别啊!!
我胆战心惊地回了家,感觉腿还有点儿软,真不敢想象要是真的做到最后一步,进行了全程该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幸好今天穿得厚实,别人看不见我身上的痕迹,除了嘴巴有点红以外,其他地方应该都是正常的。
我的脑子里仿佛只剩下一团乱麻,记忆中还浮现着刚才及川彻说话时的表情,侵略、偏激、阴沉,又在转瞬间收放自如,变回了开朗阳光的模样。
“要试试吗,继续和我交往,悠?”
当时我的回答是什么已经忘干净了,只记得自己慌里慌张地穿上衣服,惊慌失措地就逃走,不过及川彻却一直送我到电车上,我在窗边坐下和他对视一眼后,他才离开。
这家伙永远都是那样高高在上,淡定自如,就连刚才在床上时,他的上衣都没脱,要不是我没控制住自己的手给他衣服抓皱了,可能他还是那副衣冠禽兽,绅士优雅的样子。
回想到这,我羞恼地把围巾扔在衣架上,却突然对上了姐姐的视线。
“你脖子上那些红点点是什么?”
她眼中有戏谑,有了然还有暧昧,分明清楚这种痕迹是哪来的,却还故意来问我……
让我去火星生存吧,啊啊啊!!!
周一,这种几乎没有任何人会喜欢的日子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