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卿卿我我的,休息一会儿就去送客啊。”花卷贵大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吓得我一下松开了搂着及川彻的手。
松川一静也在一旁幽幽道:“这种状况其实已经比我想象得要好很多了,我还以为荻原会在比赛结束就挂在及川身上。毕竟他们……是如此的恩、爱嘛。”
如果你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口吻,我可能就信了你的鬼话了松川学长……
其实五局三胜训练赛结束之后,还陆陆续续打了另外几场完全没有一开始那么正式且激烈的比赛,虽然大家也很想拿出全部的实力来,可消耗的体力不允许他们再放肆下去了。
现在就要去送走白鸟泽那些人了,我走在及川彻的旁边,好奇地问他:“学长,你等会儿要和牛岛私下里谈话吗?”
及川彻诧异:“你为什么会这样问,我和那家伙关系又不怎么样啊。”
唉,都怪姐姐每天在我脑子里面念着死对头的惺惺相惜让我不受控制地想岔了,我张了张嘴:“真的没有任何联系吗,我还以为你们起码会是点头之交那种,难道牛岛若利是个很高傲的人吗?”
及川彻捏着下巴回忆:“这倒没有。那家伙啊,看起来很嚣张,但意外的却是一个很诚实的人,对自己也很有自信。”
走在一旁的岩泉一接话:“实力强大的人有一些自信和高傲也无可厚非,就像你一样。”
“欸,我有吗?”
我和岩泉一异口同声:“你有。”
及川彻躲到一边装阴郁的蘑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