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部门里的氛围,前辈对后背颐指气使,同辈之间相互攀比、嘲笑,简直是一盘散沙,就这样该怎么跟别人去训练啊。
于是我也非常抗拒部门的训练,没有教练的指导,全靠队长监督和队员自觉的训练,逃避简直是轻而易举。
有一就会有二,一个人带头这样干了之后,就算是从众效应也会有人跟着一起,队长无论再怎么跟我们加油打气,都只不过是徒劳。
我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了黑暗之中,前后左右都没有路,我被困死在其中,黏稠的黑缠绕在我身上,怎么都得不到解脱。
心情烦闷之下,我打开了电脑,登上了平时只会打卡领个礼包,除了周末只玩五分钟的游戏。
仿佛只有将全身心都沉浸在机械性的调配药剂下,我才可以获得片刻的放松。
其实这只不过是弱者的逃避,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却因为找不到解决的方法,只能像只装死的鸵鸟。
这种无谓的麻痹就仿佛是痛苦的毒药,哪怕是在玩游戏时我都心绪不宁,平时一直都驾轻就熟,简简单单就能做好的药剂,今天却失败了许多次,到了连弘一看了都不忍直视的地步。
我深呼吸一口气,准备换种模式继续下去时,私信栏突然一闪一闪的,似乎是有人在给我发消息。
我点开一看,发现是及川彻。
forthgoer:【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上线,不是在训练吗?】
说起来,及川彻就算是前段时间受了伤,也还是顽强不挠地天天看比赛的相关视频,不知道比我强了多少倍。
不仅在该训练的时候偷玩游戏,现在又还被人逮到了,我有种逃课被教导主任逮住的错觉,心里一紧,捂上了脸,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