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命。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鉴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还在对面看着,飞鸟律把声音也压得很低。

现在这种不科学的、让人琢磨不透的情况,没准那一天这两人biu的一下恢复记忆了,那他到时候就百口莫辩了。

殊不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有一个金发黑皮的男人不科学的“嗖”的一下想起了一切:d

琴酒挑眉,另一只手捏了捏飞鸟律的发梢,不紧不慢的,“你不喜欢吗?”

之前他去逼问贝尔摩德有关于迦纳这两三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过得怎么样、又为什么要离开并躲着他时。

贝尔摩德笑眯眯地规避开了所有问题的要点,用那一副神秘主义者的姿态把信息捂得死死的,哪怕他拿出伯/莱/塔都只是淡定的摇头说,飞鸟律不希望他知道。

不过像是怕琴酒忍不住,贝尔摩德还是暗戳戳透露了一些小细节。

……比如什么,如果话语更直白、更浪漫一些,迦纳会承受不住脸红?

当时的酒吧里,贝尔摩德笑吟吟的,语气里充斥着令琴酒讨厌的故作玄虚,“琴酒。”

“不得不说,如果是你的话。”

女人慢悠悠的开口,带着明目张胆的怂恿和看好戏的意味,“哪怕你稍微收一收你的性格,试图去和那个fbi一样,稍微……”

她言尽于此,但是意味深长的笑容明晃晃的说明了未尽之意。

金发女人晃了晃酒杯,笑得暧昧,“……那还有什么是问不出来的呢?”

就算迦纳那小家伙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