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踩下油门:“噢,真的是黑麦威士忌?”
虽然是疑问的话语,却是确信的悠然语调,“真是令人惊讶呢。”
语气里除了一下饶有兴致的意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他反感的情绪。
“不得不说,飞鸟。”莎朗没有叫飞鸟律的代号,而是一个略显亲昵的名字,“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和黑麦威士忌不对付?”
当时还在组织的时候,迦纳明里暗里暗戳戳的黑手,让贝尔摩德简直是叹为观止又莫名觉得好笑。
——毕竟迦纳看上去没有真的想让黑麦威士忌去死的念头,更像是一种……类似于小孩子的赌气?
总归不过是让黑麦威士忌任务多绕不知道多少个弯、每次一身狼狈的回来,甚至很多任务还需要黑麦威士忌去出卖一下色相。
哪怕是威士忌小组里剩下的两名成员,虽然迦纳明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看上去像是一视同仁的对待,但是出于女性的直觉,贝尔摩德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些许不同。
贝尔摩德摸了摸下巴,再次重申了一遍,“我真的很好奇。”
她刚刚想过会不会是因为飞鸟律看出来了黑麦是卧底、抱着逗乐子的心思去给对方添堵。
但是现在既然黑麦也已经叛逃,飞鸟律重新碰到了对方也没有上报组织,而是一如既往的暗戳戳和人作对,就非常有意思了。
——两个明明在组织里几乎没见过面的人,为什么会有矛盾呢?
飞鸟律撇嘴,厌厌的开口:“贝尔摩德,你好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