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为时不晚，还来得及。

她的心里眼里，还有着他。

她还爱着他。

递出手心，霍景州想要抓住她的指心好好说下这句话。

然而递出去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揉了揉眉心，连他本人都莫名感受到心底突然没来由的上涌了一种烦躁感。

霍景州耳畔清晰地听到他唇齿微张，轻轻说了句：

“要我说多少次，我和叶甜之间没有关系，你不要再这样胡闹了。”

……

他并没有想要这么说。

身体却不受控制。

他无法控制这个场景。

霍景州想要改口，但是每回他一旦产生这样的念头，就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会阻挠他。

这个场景像是已经固定好的一种程序，只能按照流程在走，无法产生其他任何改变。

男人的声线越发低沉而清晰。

“你觉得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霍景州沉重而缓慢地吐着词，每说一句话，似乎对眼前的人的伤害就会加深几分。

这些事情霍景州也明白，但是他没法转变，这个场景也太过逼真，逼真到令他感觉就是亲自经历过的，正在发生的一样。

这个时候，沈萱萱对他还有无数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