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掌控她,更捉摸不透她,一切都脱离了原先的认知。

霍景州往里让了让,房门洞开,沈萱萱自然而然进入了房间之内。

还是和她临走前一样,所有的状态几乎没有变动过。

霍景州自从来了以后,也只是将行李简单的收拾了一遍,将一些需要穿到的衣服整理放入了衣柜里面。

以前这些收拾衣服的事情,都是由她这个做太太的人替他去做,但是这一次,沈萱萱没有做出任何行动和表示。

她前往属于客厅的那一部分寻找自己的手拿包。从中翻出了一些证件之外,又重新放了回去。

“我出门一趟。”没有多余的情绪,沈萱萱和他的谈话也是这么的风轻云淡。

“去哪?”他总算问出口。喉口有些发紧干涩,低沉的嗓音显得嘶哑,却更加的耐人寻味。

醇香的酒味随着他这道声音,悠悠地飘散在半空中,沈萱萱才注意到,沙发旁的那张象牙木的小桌子上,摆放着红酒之类的东西。

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难得与他多说了一句:“你喝酒了?”

“嗯。”霍景州没有做什么表态,似乎喝酒这件小事不足为奇,也不值得被单独拎出来着重提一下。

他只是看着沈萱萱,不发一词地看着,半晌,才语声钝钝地说了一句:“今天晚上在香榭丽尔酒店里面有一场酒会,你要来吗?”